2020年6月1日 星期一

如何在基督裏學習禱告


慕安得烈小傳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「但願我生命中的每一刻,不會浪擲於上帝臨在的亮光和喜樂之外。也無時無刻不將我自己交託,作為祂的器皿!充滿祂的靈和祂的愛。」——慕安得烈

  慕安得烈於一八二八年生於南非的荷蘭人社區,先祖屬於極敬虔的蘇格蘭長老會,父親和伯父都是牧師。他接續了其「祖先用清潔的良心事奉上帝」(提後一章三節)的優良家傳,在耳濡目染的薰陶下,孕育了往後堅毅的基督徒品格。這名活潑但智慧洋溢的蘇格蘭小男孩,注定將來要蒙召向世人傳講聖道。

  慕安得烈在溫暖的非洲度過愉快的童年後,因南非的師資與教育水準並不很高,遂與兄長約翰結伴遠赴蘇格蘭求學,寄居於伯父家中。因著父親的鼓勵與代禱,兄弟二人在學業和靈性上均有長足的進步,老慕牧師甚至在家信中鼓勵兒子考慮去印度佈道:「無論何處有靈魂歸向基督,都使我心雀躍。尤其可喜的是,我親愛的孩子們,雖然年輕,已能心嚮這些事。」

  在蘇格蘭求學的七年裡,慕安得烈眼見蘇格蘭教會蓬勃的氣象,不知不覺更傾向於事奉上帝的道路;同時伯父家中也提供了豐富的閱讀環境與讀書氣氛,奠下日後著書講道的基礎:「牧師館擺滿了教會雜誌、宣教期刊,神學及靈修書籍,以及一般文學著作,我最喜愛的是宣教士傳記。」

  一八四五年春天,慕安得烈和哥哥同時獲得馬里夏學院的文學碩士學位,為著將來在荷屬南非改革教會的工作,兄弟倆又去荷蘭接受神學課程,開始了他的青年時期。
  一八四三年,幾名烏特勒克基督徒學生受到奮興運動的感召,創設「毋忘真道」會,慕安得烈也蔘與其中。由於他們的熱心敬虔與聚會時不飲酒,曾遭到同學的排斥與譏諷,但這群年輕的基督徒同工反而更渴慕地尋求真道,並為貧苦同學開辦主日學,為工人開查經班,利用休閒時間探訪窮人和佈道,將他們的熱心進一步化為行動。

  一八四五年十一月十四日,慕安得烈在給雙親的家信中,報告了已確知重生得救的喜訊:「從前我是瞎眼的,如今能看見了。」一八四八年五月,海牙委員會為約翰和安得烈按立聖職。離英返非之前,慕氏兄弟還在伯父的教會獲得講道的榮譽,當年的小兄弟,已儼然有傳道人的架式了。

  慕安得烈返回南非後的第一個工作地點是博羅方丁,一處充滿野獸、原住民與移民的土地。憑著堅定不移的心志與上帝的恩典,慕安得烈獲得了明顯的屬靈成就。他甚至利用每年六星期的休假日渡河至瓦爾河從事累人的宣教旅行,以致和與他一起奔波的執事雙雙染病,這名執事回家不久後就去世了。

  儘管這樣不辭勞苦地事奉上帝,慕安得烈的內心卻在埋怨與不平安的痛苦中煎熬:「你們知道上帝怎樣在曠野率領以色列人四十年之久,而那段時間就是我的曠野經歷。我縱然全心事奉主,內心卻時常黑暗,滿了重擔。」即使是這麼一位受到當時及後代人尊敬的屬靈導師,也免不了陷於迷惘徬徨中,需要竭力禱告,迫切祈求恩主的光照。

  慕安得烈二十七歲時,在開普敦認識了出身良好的英國姑娘艾曼,一八五六年七月二日,這對愛侶在荷蘭改革宗禮拜堂,由慕安得烈任職路得會牧師的叔叔證婚,完成了終身大事。艾曼聰明賢慧,不僅給慕安得烈一個溫暖舒適的家,同時在服事上也分享了他的重擔,協助慕安得烈推動其半生心繫的基督教教育事工。他們不僅有著一般夫婦的情意綢繆,更在服事上搭配合宜,榮神益人。

  一八六四年,慕安得烈受聘為開普敦一間教會的牧師,一八七一年,轉往威靈頓牧會。在漫長的傳道生涯裡,雖然享有凡人少有的盛名與愛戴,但他希望別人把他看成一個純粹的耶穌跟隨者。這位早享盛名,擁有講道與寫作恩賜的屬靈偉人,一生致力遵行主的話,行主的道,任何一位在當代與慕安得烈接觸過的人,無不為他虔誠熾熱的精神所震懾。

  一八七九年,由於長期用喉過勞,慕安得烈感染了喉炎,曾因此被迫停止講道。這對一個熱心宣揚主道的僕人是多大的打擊啊!然而慕安得烈在疾病的疑惑中,更加認真思索苦難的奧秘,從中汲取上帝更深的祝福。另一方面,他也愈加辛勤的寫作,留給後世極珍貴的遺產。終其一生,寫了二百四十冊書籍和數不清的單張,以十五種語言出版。

  慕安得烈晚年深受動脈硬化之苦,流行性感冒的侵襲也沒有饒過他,在世的最後幾年甚至全聾,仍繼續擔任凱錫克靈修會主席,盡他生命裡最後的一滴燈油,為主發光發熱。一九一七年六月十八日,上帝終於輕輕地拔除了他在世上帳棚的木栓,召見這位忠心的僕人。


  慕安得烈離世前的最後幾句話是:「我的孩子,要信服上帝,不耍疑惑!上帝是值得信靠的!」次日,在平靜安詳的情況下,「好像禾捆到時收藏」,他抵達了甜蜜的天家,安詳地睡在他終生事奉的耶穌懷裏。

──摘自「如何在基督裏學習禱告(With Christ in the school of prayer)」   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慕安得烈(Andrew Murra) 著         黃友華譯           大光出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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